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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書的序里,那一重帷幕緩緩拉開:“古者,伏羲氏之王天下也,始畫八卦,造書契以代結(jié)繩,由是文籍生焉
”“嘩啦啦!”一頁頁翻過去,我空間畫幅的構(gòu)圖,視點和視向上文字抖落,井然有序又雜亂無章,訴諸視角如橫飛的羽毛,紛紛揚揚
跟著年紀的延長和班級的升高,學(xué)的古文越來越多,對古文的領(lǐng)會也越來越深,慢慢地,我愛上了古文
我沉淪于蘇軾的奔放與超然,同聲對柳宗元筆下的捕蛇者們深懷惻隱之心;我憧憬著歐陽修徜徉在山川中的那份稱心,同聲又被孔役夫那份大仁大愛所深深沖動;我常常方才因王勃的沖天性氣而莫名沖動,片刻又被李清照的一句人比黃花瘦把我的情結(jié)帶入低谷;我的心時而被辛棄疾帶回古疆場,去體驗雄姿英才,時而又被陶淵明帶回東籬下、南山旁,享用那一杯農(nóng)戶辣酒的平淡
厥后,我形成了一個游子,慢慢地,外鄉(xiāng)成了故土,故土成了外鄉(xiāng)
年年最大的憧憬便是這短短的假期,短促的安身總能讓我的精神獲得最大的安慰
如果是這樣,那么幸運地愛上文字,是我作為一個有缺陷女人的一種補償么?干嗎非要女人是漂亮的?如果沒有美丑的區(qū)別這個世界是不是會和平些?這樣沒有美丑的區(qū)別,也許就沒有人類的源遠流長了
算了,算了,思想是痛苦的事,痛苦的容貌是不招人喜歡的
可是,這樣痛苦的思索,才使女人有了另一種韻味,而且這樣的韻味更能打動人心呀
在文字中女人可以變得越發(fā)美麗,可是有誰知道文字背后的女人,是怎樣的心情艱辛?張愛玲說,用身體取悅與人和用容貌取悅與人,根本沒有什么差別
這樣的話不知道使多少所謂的正人君子大跌眼鏡,其實就是阿,容貌是女人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的一種武器,文字又何嘗不是?
小邵比我的二兒子還小,而且長得又那么羸弱,因此,我一直把他當(dāng)作我的孩子和朋友看待
通過交談我知道,小邵的家在外縣的鄉(xiāng)下,好在父母還不算老,所以他和他的媳婦帶著個孩子來城里謀生
他租了一處住房,又賃了一間做買賣用的門市房,他媳婦帶著孩子做買賣維持著一家的生活,他則根據(jù)工作的需要早出晚歸(送完了報刊之后,他再攬些送水的活計),盡可能多地掙點錢
他說他要爭取早點買下自己的房子
這是他今年在我家坐著為我寫《報刊收訂清單》時隨便說起來的
看著他那瘦小羸弱的樣子,我自然地又想到了那次的一塊二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