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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在麥子成熟的季節總會坐立不安,在麥子開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機轟鳴著開過原野和道路的時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憂郁
淚液老是沒轍遏制心中的悲痛,我的心早已遍體鱗傷
不領會干什么,我長久都走不出那些憂傷的回顧里
寺僧或言,正是白猿化為僧,募建此塔,而妖遂止
觀山之形,如玄牡之門,似人首、猿首或佛首,寺居于正中
溪中有七色石,玄黃之色居多,有玄色魚,赤紋如蛇狀,裊裊而游,如入水之絹
水至清洌,直視溪底,石草與魚,皆歷歷在目
寺門有一楹聯,字跡極娟秀嫵媚-------“萬千浮華還一夢,一句彌陀作大舟
”似出自弘一法師之手筆
56、今天感冒了好煩
又要打針又要吃藥的心情很煩躁不想說話我高冷的人要做個
我與丫丫相識較早,從她當兵到復員回福建的那段日子
那時候的她真是一個快快樂樂、無憂無慮的女孩
她曾這樣描述自己:“我是一個唯情主義者,情高于一切,有時偏激,專注得要命
過于浪漫—-這是比較安份的朋友對我的指責
但這種個性已溶進我的全身血液,又豈能輕易改變得了?”可不,那還是八十年代初,她溜冰、跳舞、騎摩托車、郊游……花樣翻新
這在一個男孩子或許無可非議,而一個女孩子那時候就得考慮考慮
但丫丫不在乎,玩得“非常開心,非常怡然”
她說:“我不是一個壞女孩,只是貪玩一些而已,也愛惡作劇,或許,我是一個新潮的女孩
”而一旦寫起詩來,這個新潮的女孩卻如出水芙蓉一般清純、別致、優雅
她的詩里有蓬勃的生命、質樸的真情和淡淡的憂郁,一個二十歲的女孩子,夢鄉里種滿許多亮晶晶的故事
她說:“寫詩,只為心中有歌要唱
”而她那從心靈深處唱出來的歌,曾經很青春地打動我,感染我
年輕真好,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因了年輕的緣故
那一年我去石獅,丫丫卻到海南去了,我才知道,丫丫到了婚嫁的年齡
不久,她真的定居椰島,做她的賢妻良母去了
從此,也少了她的鴻雁詩書
丫丫不寫詩了嗎?真可惜了這樣一位出眾的才女,我心里便常常這樣悵然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