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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碼幾次修改不行,若有興趣,請點以下網址查看!我的網絡,我的江湖Internet,從感動開始 1999年冬天,枯了的樹木在地面和空中發出銳響
夜已經很深了,一個人坐在微機前,打開單位局域網,在bbs,看到一組轉載的、沒有經過任何技術處理的“感動中國”照片——人世的真實圖景,枯樹一樣的哀嘆、傷鳥般的張望、蚯蚓的蠕動、蒙難的生命乃至宿命的屈辱和悲痛
一個個的生存瞬間和生命狀態,讓我這個剛剛進入優閑生活的人突然間淚流滿面,內心似乎有一根根尖銳的刺,一下下刺進去
那是我多年以來最隆重的一次感動,在龐大的生存和眾多的生靈面前,隔著屏幕看到同類的疼痛與悲哀,驀然想起舊年的鄉村生活,乃至在很多時候,在城市邊緣目擊的貧窮人們,以最原始的身體在蒼茫大地上,以拙撲而又原始的形式,一點點地旅行著個己的生活和生命
也就是這一組圖片,直接引發了我對internet的興趣
那時候,單位仍舊沒有接通寬帶,只有固定電話可以撥號上網
那一瞬間,幾乎沒有猶豫,就快地設定了網絡鏈接
一陣喧響之后,首先打開的是sohu
單位一些it同事經常提起這個網站,說到它不少事跡
多年過去了,除了不斷更換的內容和廣告之外,sohu主頁幾乎沒有什么大的改動
第一次瀏覽的信息,還是那些深受感動的圖片,用它的搜索引擎搜索,找到之后,迅速下載
榕樹下的憂郁 這里,有必要交待一下個人的文學寫作,直到現在,僅僅是愛好而已,或者說,它讓我繼承了少年時代的一個夢想
記得自己得第一首詩歌是寫給女同學張美麗的,第一篇小說是從母親和他人的談話中聽來的
詩歌居然在當時的日報上發來出來,這萬萬沒有想到
小說早已銷聲匿跡,沉埋在故鄉的麥地里了
中斷6年的文學練習,在異鄉復蘇,似乎春天的蟲子,幾個蠕動之后,就爬出了地面
當晚或者第二天中午,打開信箱,收到幾個回執信,有三個通過了,一個被退回
我注意到了錄用信和退稿信的措辭,怎么也像專業文學期刊,統一打印的退稿單
理由千篇一律,態度不冷不熱
這些不起眼的東西(官僚或者權威主義),再次引發我的不快
總覺得這后面有一個陰影,輪廓不清,把心情籠罩得一片黯淡
打開網址,屏幕上出現自己的id和作品,已有100多只鼠標點過了,有一些態度誠懇,意見暖人的回復
收信的不快煙消云散
這樣歸功于那些陌生的id,是他們,在閱讀或者單純的點擊中,使得一個網絡新人感到快樂和欣慰
之后,半年時間內,我在那里混跡,幾百件作品在其中懸掛
某一年,榕樹下舉辦網絡大賽,我的一組散文名為《簡單生活敘事》的散文進入復賽
或許是功利因素,上網更多了,固話撥號,有時候半天鏈接不到服務器,一時間心情沉郁,似乎失去了重要的東西一樣
故鄉:溫暖安靜的濕地 瀏覽了主頁內容,進入社區,打開散文隨筆欄目,看了一些網友的文字
但沒有一篇令自己滿意,或者說,唯美的寫作,心情的敘事,小資和笨拙的心靈關照,使得文章的情感顯得虛弱而又矯情
這是我極力擯棄的,也有一定程度的心理反感
發貼之后,受到了斑竹乃至網友的好評,參與的熱情迅速高漲起來
幾天后,再次登錄,收到管理員的短消息,問我愿否加入斑竹行列
這對于一個初入網絡文學論壇的“新生”來說,確實有點激動人心
第一天,我就擬定了一份征文啟事,希望通過這一活動,促進散文隨筆版的進一步繁榮,響應者很多
有的網友將征文發到信箱
為了負責起見,又一一轉貼到論壇,讓網友讀評
沒過幾天,故鄉網即表示支持,并說明,獎品將由故鄉網提供
一個月后,我看到了故鄉有“鄉土中國”欄目,各個省份都有自己的版塊
我想了很久,申請了“燕趙之風”版塊,旨在凝結和網聚河北籍優秀網絡寫手和優秀作品
這樣的一種氛圍,是令人陶醉的
記得那年春節回家,將自己老家的電話留在論壇,春節,不少朋友打來電話,祝好拜年
盡管外面冰凍三尺,大地風寒,但心中卻洋溢著濃郁的暖意
每每想起這些朋友,眼眶潮濕,心里不由得一陣感動
直到現在,我仍舊深深愛著那里和他們
那時候,我真的覺得,一個論壇,網結著天南地北的眾多朋友,雖然沒有見過一面,但大家都在用赤誠和熱心,在一個虛擬的論壇,用心交流,以心換心
沒過多少天,故鄉網開始不穩定起來,管理員松懈,主頁更新遲緩
凋敝的景象逐漸顯露出來,這是最令人痛心的
進而,故鄉網消失了,像是一面盛夏的湖水,在暴烈的網絡大地,沒有一個聲響,就煙消云散了
它的社區隨之沉溺
大約三個月之后,有朋友發信箱問候,告知新的故鄉社區網址
這時候,它已經更名為流浪社區了,掛靠是汽車天下的服務器
正當大家歡慶之時,流浪社區再次失蹤,除了管理員和接到通知的網友們,誰也不知道它到底去了哪里
那段時間,每次打開收藏的“流浪社區”網址,頁面一片空白
任憑怎么樣,多少次刷新頁面,仍舊是找不到我要的頁面
那時心里,總是不快的,很沮喪,覺得這個網站不可能一下子就消失了,即使一條魚兒,在水面吐出一串泡沫之后,再長時間的水中游動,也會再次冒出來
有幾次,一個人怔怔地坐在屏幕前,看著空白,竟然不知道應當把自己放在哪里才算合適
對一個熟悉的論壇,熱愛的論壇,對于一個創建者和參與者,久而久之,情感和心理的依賴會生成一種疾病
在那里,我認識了好多的網友,如已經成名的作家李西閩、郭發財、盧一萍、黃土路、風鈴子、殤喜、于蘭、方方先生等人,詩人余暢、雍人、丹姐姐以及民間故事家瀅瀅等網友
沒有功利,出自對文字的熱愛,對一個網站的熱衷,文字相交,形神相容
字字句句當中,都是極為真實和美好的
以致我在其他論壇遭遇到不同待遇之后,這里就成為了安靜身心的溫暖濕地
硝煙之后 一個人的沖撞應當不是罪過
網絡在某些時候呈現出的群體性是顯而易見的
偌大的網海,文學論壇如雨后春筍蓬勃而起
我仍舊是一個“新生”,站在岸邊,潮水沖刷腳踝,遠處蒼茫,除了天空的太陽,什么也看不真切
一個渴望遠航的人,他最缺少的不是船只,而是風帆和劃槳
從sohu、榕樹下到故鄉,我的互聯網航程在風中,在陽光下,沉寂或者喧嘩,前進或者停留,固定抑或煩躁,都在某種程度上覺得了自一個人在虛擬之中的真實存在
再上來看,那么多的人,發出聲音,還有一些帖子,早已沉到谷底
也翻看了許多人的作品
或許是自己偏愛,或者說對新的散文寫作方式的質疑,而導致了與其他網友的大規模的沖突
其中,與黃海、玄武、譙樓、蕭然、粒子等人的沖突尤為尖銳
后來,當時為版主的江南梅女士與我的沖突最為激烈
當時情景,真如硝煙彌漫的“戰場”,唇舌劍,各不相讓,更甚者,使用了最為簡單粗暴的語言,如操、日以及將人喻為牲畜的詞匯,并進行了長達幾個月的“較量”和“對峙”
我是一個膽汁型的人,自以為性格直爽,且容易激動,情緒化嚴重
一時的憤怒或者愉悅可以讓我不顧一切
到現在也是,與上述朋友的沖突,起因和后果現在都記不大清楚了
只記得一些斷斷續續的細節
對于當時口出壞言,現在想起來,自覺感到羞愧
其實,網絡沖突只是意見不同,對文字的觀照方式有別,不可能涉及到日常生活和個人隱私
一場沖突之后,照舊在那兒玩
而我沒有想到的是,一位已經成績不錯的散文作者竟然將這些事情用電話告知了另外一些朋友,還有幾個雜志編輯——將虛擬化為真實,或者尋求一種發泄,傾訴的出口乃至有意的庇護
硝煙之后,是平靜
由此而產生的偏見和排斥心理在所難免,這些都是正常的,一段時間之后,大家平心靜氣,逐一成為了要好朋友
散文家黃海創辦了原散文論壇,我加入,在其中,與玄武、黃海、譙樓、粒子、陳洪金、江南梅等朋友逐漸融合,很快冰釋前嫌,成為好朋友
2002年,原散文論壇將首屆“原散文”論壇年度獎授予了我
一個月后,收到黃海從西安匯來的600元獎金
需要說的是,從開始文學業余的寫作開始,我就一直拒絕參加省作協舉辦的各類文學獎
似乎是看慣和聽慣了各類官方評獎的一貫操作,而在內心產生了嚴重的抵觸心理
而對于首屆原散文論壇獎,至今仍十分看重
除了這個獎本身之外,朋友的真誠和人性乃至寫作者的秉性
這些我都沒想到,硝煙之后,是理解和支持,融合和尊重
這樣的意義已經超過了文字本身,而成為一種人性的亮點之一
我們的楊公祭 在建立聊天室時候,我采用了自己文章中的一段話:“這里開闊、寂靜,要是沒有風,所有的聲音都是的自己的
”開闊、寂靜,我極其喜歡這兩個詞語,在文字當中,應當是一種文字的存在和流動狀態,是一個作者需要在文字中達到的境界
“要是沒有風,所有的聲音都是自己的
”這句話表明了自己的一種態度,堅持自我的寫作,不被他人所撼動
發出自己的聲音,而不是去重復他人
論壇建立后,一些朋友前來捧場,馬敘、黃海、沈念、玄武、廖無益、馬海軼、閻文盛、譙樓、采薇、東籬、張生全、陳洪金、沈榮均、顏全飆、塞壬、碧青、楊漢立、李存剛、巴陵等等朋友陸續來到
期間,一些朋友退出,自覺不自覺,有意或者無意,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來過,一起走過,在同一個網址之下,相互融合過
況且,這些朋友還常常來到,發言與否,都不重要,看也是一種關注和支持
最近,漁人、阿貝爾、薛暮冬、章浩、毛云爾、江少賓、宋曉斌、天水一色、扁舟一葉、一簾幽夢、西門佳公子的來到,以及老朋友淡舟、楊四海、顏全飆、東籬、碧青、龍玉純、沈榮均、北城等人的長期支持,使得論壇在某種程度上獲得了生命力
我總是覺得,在楊公祭,一定要叫響這樣一句話:我們來到,我們在路上,這是一個主題,每一個寫作者都是自覺的,向上的,我們的寫作決定著個人生命乃至靈魂的質量
最初的天涯 天涯是中文bbs中最大的網站,舞文弄墨包括了各類體裁的網絡文學
其中,長篇小說是最好的,吵的最兇,回帖最多
散文隨筆和詩歌似乎詩歌點綴
記得當時的斑竹好像有雷立剛、慕容雪村、風吹佩蘭、匪君子等人,都是一頂一的好手
但我根本不知道紅臉到底是什么意思,也沒有細究,只是覺得紅臉很好玩
當然,也在版面上看到了黑臉和綠臉標志
明白紅臉標志的意思之后,便覺得這個地方挺好玩,人多,作品多,高手林立
便常常光顧了,貼自己作品
由于時間限制,很少去回復其他網友的帖子
這樣說起來不好,國人講究禮尚往來,看到許多網友回了自己的帖子,而沒有“回敬”,一直覺得歉疚
在天涯,我認識的第一位網友就是詩人匪君子了
在長達兩年,混跡“天涯”時間內,匪君子一直是一個很好的斑竹和朋友,詩歌,很優秀,勤勉負責,態度平易
2003年下半年,詩歌和散文隨筆等從舞文弄墨中拆分出來,叫作“詩言散語”的版面
開版之后,逐漸從舞文弄墨撤出來,跟著匪君子在詩言散語發貼回帖
終于,眼前豁然開朗起來,一個堿灘完全呈現在眼前
母親欣喜著,背著我上了岸,并將我放在一個干燥的地方,接著,撫摸著我的額頭,囑咐我不要走開后,就變戲法似的,將一個布袋拿在手里,向著毛拉叢最濃密的地方走去
干什么?喻念獵奇的問
厥后我慢慢的長大了,仍舊到了不妨幫著雙親干少許大略的活路的功夫了
其時候,家里也辦起了袖珍作坊,雙親騰出來一個大屋子來結炮竹和封炮竹
后院往日養兔子的豬欄形成了及傷害的裝填炸藥的場合,普遍父親在給捆好的外筒裝藥是一切人都要擺脫后院,只留住父親一人在安靜的處事
每當誰人功夫,我就會坐在前廳去此后院的門邊,看著那只露出一角的豬欄屋的房檐,透氣著氣氛中若隱若現的硝藥味
厥后我才領會,那種滋味的名字,叫傷害
小作坊并沒有開很久,只兩年不到就由于人員不夠和策略的變革而閉幕,但那若隱若現的硝藥味兒并沒有就此從我的生存中消逝
自小就只會花炮創造的雙親,沒方法登時就擺脫這一培育了她們兩個女兒的貨色,也沒方法趕快就學會其余的營生本領
以是咱們仍舊要連接做花炮,只然而這一次形成了細工插引線和結炮竹
那些都是鑒于炮筒仍舊彌補上了炸藥的普通之長進行的,所以那種傷害的滋味也從來伴跟著我
你今年多大了?你有幾個生活點旅行嗎?你對目前的生活感到滿意,走過旅程嗎?我知道,你現在患有痛苦,你會一直搖了搖頭,現在你應該幸福你應該點頭
人是歸納動物
我們認為的生活是生命只是表達與這個世界的強烈不滿的借口